寫下你的容貌,然後親吻,盼你成真。
用我三生煙火,換你一生迷離。為你塵埃落定,傾覆一世繁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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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告死亡



  「縱使相逢應不識,塵滿面,鬢如霜。料得年年腸斷處,明月夜,短松岡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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蒸蛋

  深夜接起一通電話,令我現在睡不著,犯腰疼;寒假放了,家中只有兩人乾瞪眼,我和媽。你星期一為輔導事宜,赴學校張羅去。而爸呢,大概除夕才有歇假。悶得慌,卻不知如何消遣,大抵又要長胖幾斤在這年節。其實我最近不閒,只是悶,悶得慌啊。

  禮拜天,幾位高中死黨餐聚,大致得鬧上一整個下午;下禮拜五直到日,大學室友招待,不得不北上一回,不過到底還是散散心;過幾日還要開會討論下學期的教學方針。沒多久,就要與阿翔(你認識的,逢年過節會捎禮盒來的那位),去香港踏踏,踩踩街照張相。如此南北國外這般折騰,我更快活些,哪怕回家後鎖上門,一人靜靜時特別寂寞,都總有些回憶能夠莞爾,有些話題可以見面時再嗑嗑,再者電話線上長舌。

  哪還有時間關心你呢?

  你不讀大學,最初我很難過並且憤怒,總覺得你不願意奮力一博;到現在我則釋懷,不斷叮囑你要在畢業離開學校前,思索好出社會的安排,不要沒頭沒腦的往這一大缸的混水裡頭淌。我的口水,髒去你的思緒,但外頭這口水缸,卻足以淹死你。淹沒你的青春,你的理想,你的自信心。人啊,這些都歿去,還值幾多錢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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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 最優秀的放牛班──304

 

  大家好。開頭有點low吧?此時在嘉義,我有場高職同學會,同樣的我推辭掉了。並非是棄友誼而不顧,而是不湊巧的我得準備明日北上研習的資料,實在是對不住各位。

 

  950099是我,你們呢?報一下吧,還記得自己的學號嗎?98級畢業之後,它從此深鎖。三年很快,於此當中,我們都做出對自己未來有重大轉變的決定──半工半讀、讀夜校、出社會、當兵、升學……哇,難以想像這是當初的小屁孩耶。打排球、拎著浪跡天涯小包包、吃雞排(誤)?當初好像比較單純點吧!沒錯,事實證明出,我們愈走愈遠,各自行在自己的未來,看似孤獨,卻實際的走往同一條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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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頭與釘

 

  溝渠旁有塊朽木,上頭插著根長釘;釘子頭半截吐露在外,飽受日曬雨淋,空氣間的溼氣摧蝕之下,是使它腐銹不堪。一塊枯木鏽釘,合諧卻又黯淡孤寂的臥於蕨類之中。如此靜謐的調劑著浩瀚世界中的渺小一隅。

 

  我看著它們,有很熟悉的感覺,可是卻不敢伸手觸碰它們。我仔細打量,長釘遺憾的暴露在外,未能深深打進長木,是因為當時的長木仍然堅硬。而今日,它已枯腐,惟需略傾綿力,即能貫穿──而倒是你,卻已然銹蝕,再也無法同昔日般鋒利自信,兩方淪為乾等;如此,日復一日,盡讓風化之下的無情,活生生的給造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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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大之後

 

  What are you in trouble?

 

  前言:眼睛有點刺痛,一切靜謐黑暗之中,螢光幕和決明子的色澤還真是個明顯的衝突。近來滿常鼓勵人;與其說是鼓勵,倒不如說是藉由談話來壯大自己的信心。很久沒寫文章,如果仍然胎死腹中,那何年何月能再重建信心前來執筆而談呢(飲下暗沉且深的涼茶)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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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 ㄚˇ孟

 

 

 

  當妳看見這封信後,也許我暫時不會這樣叫妳,我講過獅子座,很愛面子,呵呵。但我覺得,這樣叫妳,才是最好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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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怪

 

 

 

  『搞怪』、『kuso』,近幾年的新詞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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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拾捌

 

  不可否認,我仍然沒有專心在寫作;不可否認,感冒真的開始發威;不可否認,facebook和千千靜聽我仍開著──不可否認──這年,我正假拾捌。

 

  昨天下午二點十分,我和一位朋友去台南市的威秀影城看九把刀所導的一部電影──「那些年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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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

 

  最近,我為兩位女人亂了思緒──

 

  悸動後又能如何。每每觸及心田的感覺都來的莫名其妙,也散的令人無法窺探,如此一股惴慄慌恐竄起,爾後綿延。似乎是把贖罪利刃,欲將我勾勒成它心底那道清楚的模糊。試問殘破不堪的碎瓦,既已破碎,如何塑成階下待饒的那位心犯呢?依舊,莞爾時,你不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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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難 

 

  停下電腦螢幕的遊戲,開始寫;電視仍舊不斷播放台灣為日本賑災幕款的live節目;看著新聞,顫著筆,聽首歌。

 

  近來愛聽一首老民歌,已逝歌手馬兆駿的作品──那年我們十九歲。原唱沙啞的嗓音,配上他曾經走過的十九歲,歌曲渲染出歲月的花白,也悄悄的扣上人心田裡,那一條正處於戰戰兢兢的細弦。我才十七歲。是沒有十九歲的經歷,因而慌恐,而不安。而冷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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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八號

 

  今天,二零一一年下的一月八號。

 

  破曉粉碎了低垂夜幕下的靜謐,甦醒後我起身坐在床沿,模模糊糊的凝視前方。是一個老婦人,穿著暗紅毛衣,深褐色寬鬆毛褲,坐在石階上,雙手放在膝蓋。一頭蓬鬆捲髮,從這看來如朵白雲。只能看見她的後腦勺。或許在打盹,或許是發呆,或許和我一樣正在凝視,凝視前方吸引目光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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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行式

 

  「就是同性戀,你拿我怎樣。」

  「喔──就算出櫃,我們還是好朋友。哈哈……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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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吉他教我的事

 

  零時四十五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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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,一枚流星劃過

 

  「太快了,沒看清楚。」我指著那劃過天際的流星,可是來不及許下願望;它迅雷不及掩耳落在每個億光年之間的迷惘中;她什麼都沒見著,怨我只顧著自己。嘆上一口老氣:就算戴上老花眼鏡,遠望蒼穹仍然很吃力。

 

  一個夜晚,我望著那枚流星,流浪往另一個未知旅途;它答我以無言,我應它以呆滯。閃爍之後我仍駐足──目送它,目送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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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寫下,然後深刻地,遺忘——淺談「一百個想你」


  晦暗的早晨,依舊踏著熟悉步伐,往月台上,候著。

  自強號,再如何的快捷,到屏東也得要耗上一小時半的時間;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,恰巧見著車廂外正飄著濛濛細雨,右臉頰一廂情願湊往被雨點潤濕的玻璃窗上,才悄然發覺——我又踏上那,未知的旅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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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圳溝有情


  我出生於屏東。還記得小時候,我們居無定所,時常要東遷西搬,活像個孟母三遷的現代翻版,但真讓我充滿許多回憶、歡笑、淚水,卻是在他處。三歲時,因要配合父親工作地點,須舉家搬遷到一個陌生的環境——「台南縣麻豆鎮」。

  這一住就是十三年,十三年來,我的人生許多階段,都是從這裡開始,從這裡結束,異鄉也早成為了我的故鄉……我很少離開過這裡,連附近的下營、佳里都鮮少去過,因為我認為麻豆比它們更有特色啊——麻豆老街上,有著許多「巴洛克式」建築,與其他地方的商圈比起,更有一股濃濃的古典氣息和歷史氛圍;「文旦」、「碗粿」是名聞遐邇的麻豆名產,讓深以為麻豆孩子的我引以為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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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鐵道人情


   「嗚——嗚——匡切匡切……」進站的火車,鳴響起汽笛,驚醒了所有的遊子與歸人。

  剪票處,不少人探頭探腦的查看,查看是哪一班火車、火車是北上還是南下。我也不例外。因鮮少搭乘火車代步,故往往搞錯乘車的月台處,持票四處觀望著指標,「往善化」——第二月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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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牆,曾幾何時


  「家徒四壁」‥壁乃牆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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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佚名,又之於。誰?

  晚風拂吹,夕陽西下,靜靜坐在樹下。時常,想著、盼著——是否辦到了?

  傍晚來臨,晚景散發著誘人魅力,這場日幕西沉的短暫戲曲,動輒常讓許多詩人,擅自的揮毫,遺下那千秋熱情。李白、王維,確實詩詞流傳千秋萬古,大街小巷的「白老黃少」皆都能琅琅上口,似乎欲表達,祂們獨特詩派。剩下那些「沒沒無聞」的過客?他們也都是為自己而歌啊!「佚名」地特別殊榮,到底,誰是誰?——「等待的是,詩詞最後面的注解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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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母子連心——這樣就夠了!

  帶著與朋友道別得短暫不捨,和過時的稀微鐘聲,步履蹣跚地走往人們口中所說得,「避風港」。
  
  踏進那熟悉到,不會再驚動任何花草的大門內,「碰!」隨手一推,總是一陣聲響傳到家中的每一角落,爾後引來是媽媽歡迎地呼嘯詞,「不高興是吧!門關那麼大聲幹什麼?」這時不是在揮舞著鍋鏟,便是倚著掃把唱著「家庭一零一守則」。多少年了?聽進去得,是一天比一天的少,不是在看著報紙、就是正準備入浴室洗澡,認為媽媽說出得道理,永遠都是唱著高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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