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連心——這樣就夠了!
帶著與朋友道別得短暫不捨,和過時的稀微鐘聲,步履蹣跚地走往人們口中所說得,「避風港」。
踏進那熟悉到,不會再驚動任何花草的大門內,「碰!」隨手一推,總是一陣聲響傳到家中的每一角落,爾後引來是媽媽歡迎地呼嘯詞,「不高興是吧!門關那麼大聲幹什麼?」這時不是在揮舞著鍋鏟,便是倚著掃把唱著「家庭一零一守則」。多少年了?聽進去得,是一天比一天的少,不是在看著報紙、就是正準備入浴室洗澡,認為媽媽說出得道理,永遠都是唱著高調。
使自己睡著,睡著後——做著夢時。
這時,總是自己感覺到最安靜的時候,也總自認這是與家裡,做了精神上的最高隔絕,終於沒再聽到那枯燥乏味的言語,沒心意、少誠懇的態度,在此我都能將它逃避。乾脆連晚飯都別吃了吧!連一分一刻都不要待了,既然太累不想出去,那就在這裡找尋我自己的天地。慢慢,我已經連和「她」作對話,都少了些耐性……
說時遲那時快,耳邊絲毫傳來,應該說是潛意識裡,感覺到媽媽的憤怒,不斷開始削弱、漸漸安定,不是「現實」,一定是作夢,做夢是控制不了自我的。「那我現實的態度,是我不能控制得嗎?」腦海裡循環著,我以前不曾想過的疑問,當我硬想要將這疑惑打滅時,幾句話又依稀入耳。
「你又睡了,今天上學快樂嗎?你快樂,媽媽當然也快樂」我不知道這句話,是幻覺還是媽媽真的在我耳邊……
「跟你說『母子連心』,你相信嗎?孩子,我篤定我每天這樣跟你『聊天』,你有一天一定會聽進去的,嗯……嗯嗯——」說著,自己胸膛上,感覺有人開始一拍一拍的拍著,好久沒有再一次,有這樣過地感動。就在這一刻間,全湧上心頭,這時我該說「我錯了嗎?」。
「不是你不理會媽媽,媽媽就不再理會你。——天底下,沒有母親,會這樣對自己的小孩如此。」媽媽一句話,中間稍微停頓了一下。那幾秒鐘,感覺起來,「千言萬語」都難以道盡。
「這樣就夠了!」我很想把我現在想的話都說出來,對她擁抱。這樣其實就早已足夠了。
我的床,從很「沉」狀態,漸漸平起,媽媽是否要離開我了呢?
我一直想要從床鋪上爬起,對她表明我現在的態度,我不要再讓她失望傷感了,我一直努力想掙脫現在地「被動」,但卻一直被牢牢固定在這真正乏味的境地。心急如焚,恨不得媽媽能立刻把我搖醒,但一直疼我的她,會笨得捨不得吧!
「先別走好嘛!再對我多說幾句話,媽媽。」就算是讓我抽搐一下,也可以。讓我對她表白出我真正的意思,呼喊不出來得言語,讓這時的我欲哭難淚。
我想要清醒了——沒人理我!
您說母子連心,現在誰來救我,誰來救我、救——我——
「啊!——原來是夢。」檯燈映出事實,四周圍並沒有任何人,也終於在呼喊聲過後,從床上甦醒了過來。
額頭正冒著冷汗,這時是晚上兩點多了,抱著哽在喉嚨裡的話,我緩緩的走往媽媽房間裡。
「要幹什麼?」半夢半醒的狀態,有感媽媽似乎還沒卸下緊繃的樣子。
「和您一起睡。」不再陌生地走向媽媽的床邊
「好……上來吧!很晚了,你快先睡。」我坐在媽媽床上,媽媽絲毫顫抖的聲音,我聽得很清楚。房間日光燈,並沒有因為我的突然而打開,但我能感覺得到,媽媽那時,是已經流著淚的。
今日的夜晚並沒有過得特別迅速。但至少我現在覺得,這夜晚,終於多了些「溫馨」。我認為,剛剛那些話並不是幻聽,而是媽媽真的在我身邊,真正用「心」,來向我對話,這是溫暖的。
原來不用多少時間、多少言語,其實只要坦言,任何的冷鋒都會被真摯的愛,給化掉。雖然我最終沒有表明所有,就因為您的「母子連心」——我知道,您也一定會知道,「好!這樣就足夠了」。
媽媽想著、我想著‥「終於又可以,好好的睡了……」
寫下你的容貌,然後親吻,盼你成真。
用我三生煙火,換你一生迷離。為你塵埃落定,傾覆一世繁華。
- Jul 04 Sat 2009 19:20
《母子連心——這樣就夠了!》
close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
發表留言